着火堆起舞欢唱,那些疲惫也随着笛声消散了。
而他们自己的族人却没有这样的夜晚,所能说的无非是今天有鱼明天捕兽,至于说这里男女唱的那些让人听得心砰砰跳的歌谣,更是不要想——总不能唱给自己的姐姐妹妹姨妈母亲听吧?
身临其境地对比之下,每个人都怀揣着近乎相同的念头。蹲在溪边对着倒影,郑重地用一根木棍插进挽好的头发,期待着下一次杏子黄的时候。陈健说了,到那时候,或许先祖会指引他们该怎么走。
做完了这一切,背起自己的柳条筐,和这里的族人们告别。
老祖母和石头送给桦一些路上吃的食物,并且向他们的族人问好。
陈健则又叮嘱了一遍,他需要一些植物的种子,有多少要多少,换什么都行。每一个离开的人,他都会这么叮嘱,桦和族人们早已知晓,并且牢记下是那几种种子。
秋天会有很多的橡子,他们不用将那些种子当成食物,当然可以交换。
等一切说完,他们沿着草河一步步地走向了回家的路。
背筐里有食物,这一路不需要狩猎,可以省很多时间,相信族人们得到这些陶罐陶碗弓箭石斧,也一定会很高兴。
走了很远,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