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封闭窑口说法就很多。
早了的话,烧出的木炭会夹生,里面还是硬木头芯;晚了的话,氧气充足,木炭就会成为一堆草木灰烬,什么都剩不下。
而这些细节,是靠三个月的非农生产堆出来的,所以他并不担心那几个部族可以很快复制,他们供不起三个月的脱产学习。
陈健带着这三十个人来到了窑厂,离得很远就嗅到了一股呛人的生烟味,辣的眼睛疼。
炭窑的窑门已经打开,正是深秋,往外搬炭的人却只围着一条遮住不雅部位的纤维布,满身都是汗,和炭灰混在一起。
浑身上下,只有牙齿是白的,只有眼睛是亮的。
橡子和那几个泥瓦匠正在垒一个新的陶窑,木炭燃烧的温度比木头要高,前几次烧制的过程中已经出现了釉,橡子正在琢磨怎么才能烧出带釉的陶器。
看到陈健来了,他拿着一块烧碎的陶片跑过来道:“健,你摸摸这块陶,上面很滑,像冰一样。”
这块陶果然有些不同,陶和瓷完全不同,这不是瓷,因为现在没有箩筛,没办法将黏土筛的太细。
这块陶的表面有一层青白色的釉彩,很不均匀也很难看,不过和以往的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