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叹息道:“我也知道,只是要让娥城和卫城的人一同参加,那人可就多了。”
“你怕什么?他们两城有几个会驾车的?倒是狸猫、狼皮他们这些跑得快射的准的人才要担心。”
车夫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不由自主地笑了,哼了几句夏城中流传的歌谣,拔开葫芦上的木塞子喝了口粟米酒,手腕用力将鞭子抽的啪啪直响。
车上坐着的几个女人倒不怎么关心这个,只是好奇地围着这次商队的负责人红鱼,问一些女人永恒的话题。
红鱼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小腹,听着旁边女人好奇的问题,很自然地笑道:“我哪里知道是谁的问题?我又没和别人睡过,他大约也没和别人睡过吧?谁知道因为谁才没有孩子……”
有个年长一些的女人伏在她的耳边咭咯了几句,或是声音大了点,引得周围的女人都笑。
说笑间,前面有人走到车旁询问红鱼道:“前面还有四五里就是上个商队盖的屋子了,今天就在那里住下吗?”
“那就在那休息一晚吧,按照规矩,咱们用了多少柴草临走前要准备足够的放在屋子里。”
“好的。”
之所以询问红鱼,是因为尊重,而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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