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些随性的人都穿着丝绢长袍,腰挂玉珏,很有几分大河两岸部族里那些有底蕴的姓氏族人的意思。
陈健走到粟禾身边,双方见礼后,陈健举杯道:“一路远行,辛苦了,且歇一歇。”
“多谢姬夏。酒菜齐备,姬夏费心了。”
粟禾挥挥手让随他而来的人也都各自休息,走了一路确实有些累了。
陈健陪着粟禾,斟上了一碗蒸过的高度酒,醇酸的酯香和浓烈的酒味让粟禾大为吃惊,举杯致谢后喝了一口,就觉得仿佛一股火从喉咙一直烧到了胃里,脸瞬间就有些红,连连称赞。
“我这一路都在听姬松说夏城的与众不同,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便是这酒都和别处不同。大抵是你们地处西北,风寒雪朔,这酒竟也比我们那里的要烈。”
“浓烈与醴甜,都是酒,不过味道不同罢了。西北的酒,难不成就是水了不成?”
粟禾哈哈一笑,觉得陈健说话很有趣,但也不好直接回答,用笑掩过。
长亭中菜品不多,都是些夏城常见的东西,一碟豆腐,一碟煮豌豆,鱼肉自不缺,铜锅炒制后味道辛香,让粟禾食指大动。
但看到桌子上的木筷子时,略微有些惊讶,赶紧掩饰住,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