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啊,夏城的事已经在附近的城邑传开了。姬夏送给首领的车轮、战马,更让首领喜欢的连觉都睡不好了。周围城邑也都知道了车轮的好处,纷纷讨要,可我们却做不出来,都在等着姬夏呢。”
陈健心中暗喜,粟禾的到来已经表明了粟城的态度,靠着车轮、青铜、火药、牛耕等技术,夏城当然当得起这样超规格的迎接,至于说救卫之战,怕是未必会有这么大的影响。
饮了三盏后,陈健问道:“这里距离粟城还有多远?”
“三四天的路,按你们夏城的说法,还有二百余里呢。从这里向东四十余里,大河在许久前曾在那里决口,改变了河道,淤泥堆积,土地肥沃,即便不用你们夏城垄作的办法,几十年也不需要迁徙,那里便是当年华被河神带走的地方。再向东北七十里便是泉谷,过了泉谷再走一天,就到粟城了。”
“泉谷?可是当年华、粟联盟之前,两个氏族大战的地方?”
陈健听过大河两岸不少的故事,当然知道这场战役,从娥城到卫城,不止一次听起过。
这个世界还没有太多可以怀古的地方和历史,因而听到一个自己熟悉的有故事的地方,总会很兴奋。
粟禾笑着摇头道:“姬夏说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