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散发出的浓重的膻味,微微蹙了蹙眉,用布帕捂住了鼻子,却在陈健不经意间看过来的时候将布帕拿开,悄悄藏在了身后。
“姬夏,你这是要去哪啊?可以带我一起去吗?上次说好了一起去赏雪,你那时没有时间,这一次你做你的事,我赏我的雪,带我一程总可以吧?”
她尽可能地用嘴巴呼吸,可是浓浓的羊膻味还是在舌尖上弥漫,看到陈健的羊皮子上沾了些雪屑,下意识地伸出手替他掸了掸。
陈健急忙冲她笑了笑,上一次推荐夏城入盟,这个女孩子说的好极了,帮了自己大忙。再无耻一点的说,将来夏城如果真的在大野泽附近建立一座小城邑,距离大野泽西北岸二三百里的月邑总归是个助力,于是这些天和这个女孩子说笑的话便多了几分。
此时既然问出,也不好拒绝,便回道:“要去大野泽看看,带上你可以,可是路上却冷,你不怕冷吗?”
“就像吃草药一样。草药总是苦的,可是为了病愈的轻快,我会选择苦苦的草药。”
她咯咯地笑着,脸上微微一红,没有说明白病愈的轻快到底是和陈健同行?还是指的外出赏雪这件事?
心中既希望陈健明白,又有些担心陈健听懂,仿佛纠缠在一起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