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做司寇之时,那些犯错的人受到责罚也只是恨自己,哪里敢对规矩说什么?想不守夏城的规矩,自离开夏城就是,外面天高地阔没有规矩管辖,谁也不拦着。”
“对,姬夏就立个规矩,就如咱们沿路左而行,要说仔细想想也没道理,可要没有这个规矩,城门处就会阻塞。”
陈健点头道:“那我就立个规矩吧,日后封地的管辖只能传给长子长女。他们是兄长姊姊,多经历了许多事,父母若是故去也是理所当然照顾弟弟妹妹。再者他们要掌管咱们身后的祭祀,总不能主祭的是妹妹弟弟而哥哥姐姐要听弟弟妹妹的吧?封地如此,除此之外的田产、奴隶等不再此列,这个日后咱们再商量。”
道理是这样的道理,陈健又怕有人疑问,早就和榆钱儿说好了,榆钱儿便问道:“规矩要细,我还有两个事要问。其一,若是长子长女并不聪慧,相反还十分愚钝,这该如何?”
“仍旧传给长子长女。他若愚钝,只有弟弟妹妹帮着。可若不按规矩,弟弟妹妹心中难免不服这个兄长,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家中定然不宁。立长,不立贤。”
榆钱儿又问道:“若是有人与人野合所生,并无昏礼,这是长子。与另一人昏礼后所生,并非长子,这又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