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自己派出去的那些人都是步战精锐,身边只留了些弓手笛手,一旦城上的人抓住那些人远离军阵的时间差冲击自己,那么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看到前面那些人撤到五十步左右的时候,陈健总算是松了口气,回身告诉粟汤道:“你带着粟城的兵士先向后退却百步,叫兵士们堵住耳朵不要惧怕,准备冲击。”
粟汤看着远处那盾车,虽然知道夏城有发火之药,却不知道那东西到底能不能真的成为扭转局势的东西,将信将疑地领着士兵分成两队,二十步交替向后退走。
前面的夏城步兵退后到弓箭直射范围后,陈健叫弓手再向后退,接着就听到城墙上传来的欢呼声。
“姬夏,这就是你所说的夕阳西坠之前便能入城吗?我不曾看到你们这群烧杀过我族人的夏城人走入我们的城邑,反倒是看到了你们在城下遗弃的锄镐。”
“你以恶人知心度我之心,只怕姬夏才是那幕戏剧中的首领吧?鸟不知鱼如何能游于水,你在水中游得欢畅,却指责天空高洁的苍鹭是淤泥中的虾蚌,岂不可笑?”
“你既不能速胜,只好在前夜派人缒入城中放火杀人以让城邑混乱,却不承认,反倒指责我们射了第一箭,这样不分是非的人怎么会得到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