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呢?连孩子都生不出,又算哪门子女人呢?有哪个男人不想着有自己的孩子呢?
略带一丝恶毒而又嫉妒的藤蔓悄然地布满了她的心,自己并未察觉,静静地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几趟快马之后,月玫猛然抬起头,因为她听到了悠扬的笛声穿过秋天的原野,径径地飞到了自己的耳中,这首笛子她第一次听就是在上次来粟城的路上。
抬眼望去,那个人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衫,身上披着皮甲,头上的包头巾上插着两支野雉的尾羽,腰间悬着那柄名为无锋的剑。
“好久不见。”
月玫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细细地说着,心中的恨变为绵软的笑。
咚咚的鼓声响起,首领们和来欢迎的粟城人齐声喊道:“恭贺姬夏平定亲族之乱。还请入城敬告祖先。”
陈健急忙下马还礼,双手捧着玉斧,来到粟岳面前,粟岳也是一愣。
躬身后道:“粟岳即为盟首,即为亲族兄长。敬告祖先之事,哪里有兄长尚在却让弟弟去做的?”
众人大惊,祭祀之事极为重要,尤其是这样的好事,连粟岳都没想到陈健竟然推辞。
而陈健此时想的,却是他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