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木炭笔在一张麻布上画着粟城的城墙,手指在新修的城墙凸出的地方比量着,时而点头时而摇头,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及至船靠岸后,他也只是摆摆手让夏城那些穿着黑衣服的人引着这些年轻人上船,还在那低头琢磨。
可是不多时从船上跳下几个穿着灰蒙蒙麻布衣衫的人,手里捧着一块黝黑色的石头,扛着一个大柳条筐,里面也全是古怪的石头,跑到了“先生”的身边,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话。
一直漠不关心地“先生”却猛然跳起来,一把将柳条筐倾倒在地上,捡起几块石头,面色惶急地问了许多问题,到最后竟然如同的孩子一样跳了起来,翻了个跟头,举着两块破石头哈哈大笑,再不是之前那样老气横秋的模样。
女孩并不知道,几块破石头,或是新的历史,甚至比历史这个词本身更代表历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