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人就是那个空着木墩将来的主人。”
“以后上工有上工哨吃饭有吃饭哨下工有下工哨,哪怕是解手,也有解手的哨子,大约每隔个半时辰让你们去次解手。解手必须要排着队去新修的厕,去别的地方被抓到,扣除三天粟米。如果我没吹哨子,你们憋不住的话,就要询问你们的组长,同意了你才能去,每旬最多意外上五次茅厕,多次扣除天陶贝。”
“骨针,线团,每天都要检查,缺失的自己赔偿,也不算多,七天的陶贝。”
“听懂了没有?”
女工们都答应了声,领头的夏城女人道:“这几天,你们就先学哨子声,要听懂不同的哨子声是什么意思,免得闹出来我吹的吃饭哨你却往茅厕去的事。”
女工们早已见识过夏城稀奇古怪的规矩,见惯不惊,心中却在猜想,那些空着的木墩的主人,这两天在做什么?莫不是也是在学听懂哨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