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甚至他们的底线都能告诉咱们,这可比收买告密者更容易。”
“再者,这个人生活好脱离了劳作,他们的心思也就变了。咱们就整天告诉他们,罢工其实也会损害作坊工自己的利益,要合作不能抗争,维护咱们就是维护他们自己,让他们以作坊工的身份去宣讲,不是比咱们的话更有说服力?你现在去讲他们信吗?要是之前那三个人去讲,他们可是会信的。每次要罢工之前,这些人肯定会提前知道,到时候收买几个和咱们说,嘿,提前准备,让他们罢不起来。间屋子,这才多少钱贝?”
“要是这招有用的话,咱们还可以收买部分人,让他们比其余的作坊工过得更好,分化他们,不让他们条心。看似咱们付出的多了,但是长远来看咱们的损失反而小了。”
“你们都要多学学,学学怎么在规矩之内管好这些人,将来说不定我可以拿出部分公产让你们自己去外面开作坊。其余城邑只会管奴隶,却还不会管这样的作坊工,你们可别去学别的城邑,那都是过时的办法。奴隶干活,真的没有作坊工快,我就怕你们脑袋热放弃了作坊工重新去抓奴隶,多学学吧。”
群人愣了半晌,赞服地伸出了大拇指,赞道:“高!高!实在是高!这奴隶做活哪里如作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