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没把自己当成夏城的国人。”
半夜的酒,半夜的歌,孩子们都喝的有些朦胧,这是他们第一次喝酒,很淡很淡的果子酒,可都有些醉了。
第二天一早,陈健亲自送了他们上船。
临行前,陈健拿出了四个口袋。
“一个口袋里是六百粒豌豆。一共一千二百粒,都是仔细挑出来的。”
“白色口袋里的,都是高茎的豌豆;黑色口袋里的,都是矮杆的豌豆。”
“你们分开种上,等到豌豆成长起来后,大约也是七月份的时候了。那时候,你们告诉我你们在这些豌豆身上看到了什么。”
然后陈健又指着另两个口袋道:“里面都是麦子。一种是咱们很久前就种的麦子,另一种是我用黄花菜弄出的毒药泡过后的麦芽结出的。这个分成两片种,切记切记,不要混在一起,否则明年要绝收的。”
“一样施肥,一样除草,一样收获,一样种植。秋天的时候,告诉我这两种麦子哪种产的更高。”
“就这么两件额外的事,也没什么要说的了。去吧,天不早了。在最平常的土地上,做出一番不一样的大事。”
最后,陈健摸出了一个黄铜的上面刻着麦穗和稷镰标志的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