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可你是大河诸部这个城邑的,我是苇城的。”
姬柏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女人解释,便不再纠结这件事,问道:“你的男人呢?”
“死了。”
“谁杀的?”
“一支羽箭。”
这时候已经围过来不少的人,一个年轻的军事班的半大孩子叫嚷道:“你原本是大河诸部的亲族,我们现在不会杀你,但要问你现在站在哪里?是东夷人这边?还是大河诸部这一边?”
这是陈健一直和他们灌输的东西,整整几年,他们已经耳熟能详,甚至已经觉得理所当然。
女人再一次听到了大河诸部这个奇怪的词语,有些害怕,她以为这是一个如今站在什么地方的问题,于是颤抖着回道:“我现在站在……站在碣村。”
半大的孩子很不解这个回答,以为自己问的不对?于是又问道:“不是地方,是人!”
女人恍然道:“啊……我和我的孩子在一起。”
姬柏推开了那个有些迷糊的半大孩子,微笑道:“好了,起来吧,我们不会杀你。你看,我们说着一样的话,为什么要杀你呢?”
女人听到了不杀的保证,兴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