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到风城之间,有一条可以通行牛马车辆的大路,穹夕回来的会这么晚吗?”
说完这些,仿佛是在担忧大河诸部的未来一般,感慨道:“这一战之后,只有先做好重砌城墙挖掘壕河修出道路这三件事,才能和敌人征战啊,因为东夷人也会学到我攻城的办法……哎。”
看似忧心,实则炫耀,暗则威胁。东夷人是从他这里学到的攻城的办法,他这个先生自然要比学生玩的更溜。
对这些城邑而言,敌人真的只有东夷人吗?
看着那些低头沉默不语的孩子,陈健心说好好想想吧,回去劝劝你们的父亲这几年把精力花在筑城补路缔结盟约上吧,夏城得喘息两年休养生息。我是没那么大的威望让所有城邑修路,你们不修路夏城就只能沿河展,就掌控不住河外百里的地方,这可不行……没有路,城邑永远是独立的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