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担心和夏城走的越来越近,总有一天这种影响会越来越大。
这种不安只是一瞬,再抬头看看这些曾是荒地的农田,这种不安便消逝了,想起来在学堂学的那些东西,凡事总有好坏两面的。
夏城的影响已经很大了,否则这里的农田哪里能开垦出来呢?况且倘若不是榆夏之间的内乱,那些不好的地方便不存在啊。至少眼前的农人此时此刻会喜笑颜开地看着满地的靛草盘算着明年能换多少铜币,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唉声叹气。
娥黾心想,种植靛草的族人肯定是不愿意看到夏榆分裂的。
不过先生说任何一件事对一座城邑的影响不能只看一个人只问一个人,而是要看的更多问的更多,才知道这到底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多数好而少数不好,那就是好的——奴隶除外,他们不算人所以他们的好坏不用去征求,除非把他们当人看。
这是娥黾在学堂学到的很重要的一点,因而他也没有问那些被吊死在树上的人或奴隶到底是因为什么,反正眼前这些人是说不清楚的,他们眼中只有自己后悔除掉的靛草。
至于城邑的种种改变,更不是这个农人能说清楚的。
规矩变了,办法变了,下意识地想到应该去问问城邑的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