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和姬夏争执,明年夏天摘了靛草就行了。如今可好……哎,都怪他们。”
娥黾跨上马背,扬鞭笑道:“姬夏很快就会回来了。”
他很随意地说了一句,但心想有些事可未必是这样的,倘若姬夏不回来对娥城更好,父亲就算是不反对恐怕也不会和夏城再走的那么近了。
随意一说只是在宽慰这个对未来充满幻想的族人,让他不至丧失希望。
不能因为一个人就确定地判断对与错,或许种靛草的盼着夏娥交好如前,而种麦子的却盼着夏娥再无纠葛呢。
娥黾这样想着,距离城邑越发的近,土地越发连成一片,看起来极为喜人。
两年三熟的办法已经基本在娥城实行了,公田的范围也比以前更大,路上看到的那种尸体已经没有,只有几个头颅挂在城墙上。
娥黾认出了挂在上面的一个是自己的舅舅,母亲的族兄。
那是他不是很喜欢的舅舅,很久前他第一次出使夏城为质的那一年,母亲似乎就和这个舅舅有过冲突。那时候他还不算太大,也不太明白氏族城邑之间的权利纷争,如今看着挂着城头的舅舅的脑袋,大致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自己的母亲肯定没事,甚至这个舅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