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山洞里,孩子们嚷着要睡热炕,吵着过年了城邑要发糖葫芦吃,谁愿意在外面生活呢?”
开了个头,说起家,一些人的嘴便张开了,不断地说着这些天在野外受的寒冷凄苦。
“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跑呢?”
“因为我们知道姬夏回来一定会处罚我们,那些叛乱者也说姬夏回来甚至会杀了我们。”
木柴中虫子被烧的爆裂的声音掩盖住了话语中那个杀字,旁边的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只听到了处罚,想到大约是像是在学堂里背不下乘法表一样打手心之类的,稚嫩地说道:“做了错事当然要受处罚。”
孩子大约还不明白处罚的极限是死亡,陈健叹了口气,喊了外面的人拿了些糖和剩余的羊肉分给孩子,带孩子们去一边玩。
等孩子走远后,陈健叹了口气道:“你们知道吗?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破败的夏城,的确生气。因为大家辛辛苦苦数年建起的夏城、咱们的家园成了这番模样。”
“当初在榆城的时候,总有人带着羡慕问夏城人,夏城是什么模样。那时候每个人回忆着夏城的模样,那些听到的人总会惊讶。当时我想着,我要带着其余城邑的那些孩子、那些叫我先生的孩子们来咱们的家看一看。如今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