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在夏城的那几天中,陈健杀了不少人,而且杀的毫不手软。
祭司问粟岳,姬夏连老夏城人的同族都杀的如此轻松自如,那时候怎么不讲什么亲族一体之类的话了?在说若是杀自己亲族都能杀的这么坚决,若是其余氏族的又会怎么样呢?
他是夏国的王,于是把那些妨碍他称王的人都杀绝了;若是将来他成了诸部盟,那按照夏国的说法,那就是诸部的王,难道不会把诸部中妨碍他称王的人都杀绝了吗?
本来祭司告诫粟岳,不要询问类似的事,只要记在心里时刻提防就好。但粟岳此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陈健听到这个问题倒也不害怕,心说我这时候就是称自己是皇帝上帝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不是我有这个资格,而是这个词此时就和狗屎黄金一样毫无意义。这个高大上的词都不如自称自己是盟这个听起来就很草根的称呼更能让众城邑反对厌恶,他现在就算称呼自己是皇帝,最多下次见面的时候众人便奇怪地问他为什么改名了而已。
他都没有停下身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一边很随意地把礼物分给其余领,一边很随意地说到:“那就是个称呼,那你说铁为什么叫铁呢?领这是城邑……”
说到这,似乎忽然想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