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第一次没有顺着粟岳的话说下去,而是直视粟岳道:“粟岳领,当初盟誓之时曾说过,一切以大河诸部利益至高为准。”
“我杀死那些人,并不是因为他们反对我或是别的,而是因为他们想要北逃到草原诸部。他们带走了马镫青铜冶铁的办法,倘若是草原诸部知晓,那里马匹众多水草肥美,数年之后又会死掉多少亲族呢?”
“他们若是去了草原,说草原诸部的语言祭祀草原诸部的祖先,这又怎么算得上是亲族呢?我杀死他们,难道粟岳领认为这就是残暴吗?”
粟岳冷笑道:“好一个大河诸部的利益至高。只怕姬夏成为诸部盟后,就会用大河诸部利益至高的理由来惩罚砍杀你所厌恶的人吧?”
陈健摇头道:“是不是违背了大河诸部的利益,这是有规矩可以遵循的。正如白色的长着毛头上顶角蹄子分瓣叫声咩咩的便是羊,难道我可以随便指着一头狼说这是羊吗?”
“既然有规矩可遵循,是不是违背了大河诸部的利益,这不需要领去评判,只需要一个熟知法度规矩的人,即便是个才能不如领的人也是可以评判的。”
“而这,正是我们应该定下的规矩,也正是我们这一次会盟要做的事。这本该是大祭司需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