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看了半天,你看明白没有?”
“儿子觉得……受贿是不是藏着点比较好?这么明目张胆的……是不是不太好?”
陈斯文一怔,骂道:“先!这是回扣,不是受贿。其次,这是在咱自己家里,如何是明目张胆?再说大家都收了,采购司那边也收了,我不收这不是找麻烦吗?我都让人去看过了,完全合格。”
“还有啊,收点回扣这事吧,是否被查办,不在于我收不收,而在于我站在哪边。如今刚选了新王,正是用我们这一派人的时候,谁这时候查我干什么?有些钱可以收,有些钱不能收,我分的清楚。”
陈健连连点头,陈斯文歪着头看了眼儿子,说道:“你不是和那群上学学傻了的年轻人一样,老是琢磨着什么变革什么的吧?我跟你说,党派这玩意玩玩还行,但是千万千万别和那群年轻人一样参加什么旧党,千万千万别碰!”
“碰了的话你和我说一声,我得去找人和你办理个脱离父子关系的条文。”
陈健不太明白这个旧党是什么,于是问了一嘴。
“你整天在外面鬼混,连这个都不知道?当年姬夏说过,同窗为朋同志为党,这些年一群吃饱了撑得的年轻人弄了个旧党,都是和你一样家里富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