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感,即便这种欣慰已经可以让绝大多数的父亲值得骄傲,可是这种骄傲儿子似乎并没有想要和自己分享。
他是相信儿子总有一天会和自己谈谈的,却没想到会是一个这样的开始。
年后的一天傍晚,遣散了仆人后,陈健从外面叫了一桌子的菜,桌上还有一些烈酒,然后邀请父亲一起吃饭。
这是一种很古怪的方式,但陈斯文心中还是高兴的。既然遣散了仆人,想必是要聊些东西。
而且这种态度,就像是儿子在告诉自己他长大了一样,虽然有些可笑,却有那么几分味道。
就坐之后,陈健先斟了一杯酒,敬了过去。
“父亲,请饮了这杯酒,我想和您说点事。”
“说事何必要喝酒?”
“因为这事有些大。有道是酒壮怂人胆,便是街头市井最为孱弱之人,若是喝了几碗烈酒,也会做出些血溅五步的壮事。父亲虽然见过血,只是我要说的话恐怕不亚于您当年的征战,所以还是请饮了这杯酒。”
陈斯文笑了起来,不小心被唾沫呛到了,笑的同时又不断咳嗽,脸憋得通红,笑问道:“那按你说,我要喝多少酒才能不被你说的事吓到?”
“至少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