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转不过来了。
这件事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大到牵扯到整个闽城的许多商人和太多家庭,他从没想过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可以影响到这么多人。
等到陈健说完这一切,陈斯文苦笑道:“你这儿子当得并不合格,明知道你老子的酒量是多少,却只让我喝三杯便听你说这些。你从中赚了多少?”
“三万。”
“厉害。为什么不多赚点?”
“这东西不能吃、不能喝、甚至不能治那种怪病。总有一天人们会醒过来,到时候可能一盆花不会比一头大蒜更贵。到时候会有很多人家破人亡血本无归,我不会让那些人恨在我头上。”
陈斯文反应了片刻,心头更加震撼,抚着胸口好半天才道:“对……对,这东西不能吃也不是金子,总有一天会完蛋的。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把一切都赔进去,到时候整个闽城都会乱起来,乱的难以收拾。早点脱身是对的。”
说到这,陈斯文忽然想起来前些天从都城来的人,以及儿子在学宫中似乎有人推举的事,由是问道:“你准备离开闽城去都城?所以你才写了什么古怪的文章递送到都城学宫之中?”
陈健笑道:“其实,比您想的要严重。”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