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确规定可以征收的外,理论上地方的议事会要是同意多收也行,然而一般情况也不太可能有这么傻的人。
好在北方没有草原游牧民的威胁,又无常年水患,这就省了很大一笔钱,可以弄出一大堆的流官与吏。加之耕地众多、税收以资产土地为主少以人丁核算,又有一些官办的矿场盐场之类,官营钱庄银行不伦不类的东西也都有,收入足以支撑运转。
多一个陈健这样的作坊,地方上便能多收一点允许的税,他们当然喜欢。
这也是陈健藏在南安县的一个原因,至少不用怕自己的作坊被南安县拆掉,这算是没有内忧。
当湖霖派人来找陈健告诉他玻璃行会的人要宴请他们两个的时候,陈健知道外患终于来了。
到了闽城,看到自家商社门前人来人往,不少人看到陈健也都会打声招呼,既是因为之前的名头也是因为慈善商社带来的好处。
一进门,湖霖就苦笑道:“陈兄弟,你说的真是一点没错,看来咱们真是挡了别人的财路了。晚上这顿饭,怕是不好吃。”
“没什么不好吃的,倒是柱乾兄你,这将近一个月了,雇工纠察队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还行。我按你说的,招收了一批雇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