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健哦了一声,说道:“我那作坊是在南安,并不在闽城。那里又没有玻璃作坊,也没有玻璃行会,再者也没人告诉我啊。”
“陈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你的玻璃作坊在南安,可是你的慈善商社是在闽城啊,难不成你的玻璃只在南安卖?”
陈健奇道:“田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陈健也是识字的,翻看了咱们的法律规范,不曾听说不准转卖货物这一说法啊。南安不比闽城,人口不多比起富庶更是差的远了,这玻璃当然是要在闽城卖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站起来喊道:“陈健,你什么意思?法律是没说不准卖,但是玻璃行会说了不行!”
陈健立刻起身,转身冲着田文亮拱手道:“田兄,恕我胆子小,这顿饭实在是不敢吃了。按刚才这位兄台的话说,这玻璃行会的规矩竟然比法律更高?再者从立国之时,便定下了郡县之间往来转运不得征收关税不得禁止流通的律令,当初这件事也是和北边侯伯国战争的起因。我听刚才这位兄台的意思是,闽郡竟要**于华夏?是不是我从南安把玻璃运到这里还要缴纳关税?还是说华夏的律法管不到闽郡?若是这样,这顿饭我可实在不敢吃下去了,这是掉脑袋的事,我胆子小,况且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