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这又陷入了一个悖论:不论任何人承当国家与人民的人格或是成为承当人民人格的议事会中的成员时,这个人本身也具有其自然人身份,而自然人的身份又必然让他追求自己的自然权利,也就可能损害了他所承担的人民的自然权利。
即便他在政治身份方面谋求公共福利和所有人的利益,但他会同样谋求自己的利益,当公私利益冲突的时候,他就会先顾个人的利益。
这只是一篇引子,许多道理看起来甚至是可笑的,然而却是不可或缺的,没有这种可笑妄想一步走到所有人都幸福的境界,那就如同这个悖论一样:假使有一个完全拥有国家和绝对权利的理性的毫无自然性的人,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可是并不存在。
说到底,这不过是这个族群经历了数百年的发展之后遇到了瓶颈,人的自然性到底是善还是恶的一次争论的开始。
这不是炸药,不是火炮,甚至很多东西都是可笑而可能被后人嘲弄的,可是不是毫无意义呢?
讨论这件事的人不会想那么远,陈健不会想到一篇物质微粒说会掀起这样的轩然大波,更不会想到那篇文章脱离了本身的学科意义。
由这篇关于人与国家和权利思考的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