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根木头烘干后,要刻出一个凹槽,他给我一个小球,要求这个球必须能滚下去。”
“要只是刻槽也就罢了。刻槽之后,还要涂抹一层皮纸,还要上蜡弄的光滑……啧啧,都看着我如今风光,却是和以前当木匠的时候一样忙啊。当初陈老弟说的好,说让我躺着数钱就好。可我看呐,不等我老的动不了了,怕是完不成躺着数钱的心愿了……”
“哈哈哈哈……”
一群人都笑了起来,早有人安排下了晚宴,就在厂区内新建的一座砖石房中。
觥筹交错之间,言辞时而激烈时而婉转,商定到半夜总算给出了一个陈健和矿主都能接受的价格。
顺带着,所有矿区和采石场对墨党的人无条件开放,由陈健找人进去测量测绘,安排路线。
期间陈健再三重申,自己不会做煤炭冶铁采矿和采石生意,大家可以放心交往,彼此之间没有利害关系。顺带着双方定下来口头的君子协定,闽城玻璃业和陈健作坊的所有煤炭矿石石灰之类的原料,也都从南安购买。
席上的人基本都喝的醉醺醺的,唯一没有喝醉的就是黄德。
作为一个木匠,他必须要保持手的稳度。虽然开着陈健的玩笑,心中却是感激不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