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跑了这么远,浑身是汗。这些钱买些酒水……”
几十个银币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军官接过来和众人一分,宽慰道:“我看应该没什么事。走吧。”
回去后先关押起来,军官拿着那幅鸟瞰图和燧发枪去找郎将汇报,郎将正在气头上,看到这两样东西却微微发愣。
“将军,我问过了,那两个人都是学宫的弟子,家世清白。男的的父亲还是闽城的军官,他……他飞到天上,就是和那女子亲热的。他说……法律没说不准飞。”
郎将哭笑不得地说道:“废话,我难道不知道没说不准飞?好在这是虚惊一场,可若是有人乘着这东西飞到头顶扔火药怎么办?就算不扔火药,往下扔个铁球谁能抗住?飞到天上去亲热?怎么不去月亮上?倒特么是性情中人!”
那军官无奈道:“这该怎么办?”
“我先去问问,问清楚了再说。”
说话间,外面又来了几个人,拿着几张纸还有一个木匣。郎将看了一眼,皱眉道:“这是个卖玻璃和镜子的商人?这广而告之的办法可是绝了!别人想学都没法学。南安民营玻璃厂……这名字我好像听过,我弟弟送过我几块玻璃,说是别人送他的……”
想到这,又把那张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