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用血拼出来的华夏军官,耳濡目染,自然知道些。”
“那倒怪了。你父亲既是军官,难不成这么好的办法你不先让你父亲用,反倒是你跑到都城来画图?”
陈健笑道:“您明鉴……我父亲是海军。这东西海军用不上,牵的船乱动,再说海军有桅杆就够了,又不需要海军去打棱堡和会战。反倒是陆军用处极多。我要是走正常渠道,谁知道会不会被海军压下来,何年何月才能被陆军看到?走正常渠道,我又人微言轻,军需处的那些人吃得太饱,早已忘了战阵的模样和硝烟的味道了,可是军营我又进不去,只好出此下策。”
说完之后,陈健又道:“我听说今天齐国的使者到,不会是因为放枪以致给我来个友邦惊诧论罪吧?”
砰的一声,郎将猛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混账话!哪来的友邦?那是华夏封国,你和你爹平辈论友啊?再说了,我自在华夏放枪,关他们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