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赶那些人,等着技校里的学生练习冲击顿钻掘井法逐渐娴熟完善几个重要的细节。
买下了土地,又去拜访了嗟远山,商量另一件事。
与两年前陈健刚来这里时的态度完全不同,但谁也没提陈斯文救命之类的事,只当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过。
那时候陈健带了三四个人来到南安,嗟远山以为陈健只是想要做点小生意,不想两年过去这生意大到连他都有些吃惊。
原本想着只是照应一下,但现在看来两个人竟然可以把酒言欢谈谈互助了。
嗟远山让旁人退走,只是单独宴请陈健,陈健也不提陈斯文提起的事。
“陈先生这次不是为了买地的事吧?”
“当然不是。我想修路挖河。”
嗟远山啧了一声,皱眉道:“修路挖河,那是民生大事。只不过需要议事会同意,才好调拨人手财力徭役。”
陈健笑道:“是我自己出钱找人挖河修路。不是县中民生,自然也不需要议事会商议。我出钱,闲着出力,不误农事做工。”
“这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都说陈先生宅心仁厚,你们墨党行事又多以民生为己任,这一点我是佩服的。”
嗟远山心想,你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