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这些作坊,那是吸全国之银钱,跑到南安来花。若是跑到闽城去,那闽城也会比之前繁华一些。”
看似无意的话,让嗟远山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笑道:“这闽城是一郡之城,南安小县,终究不能比。”
“那是自然。若是有一天远山兄高升到闽郡,我便将作坊迁到闽郡,背靠大树好乘凉,乘凉之人也除草施肥,岂不美哉?”
陈健这话说的有些赤果,这是分明暗示自己想要当南安的地下组织部长,若是将来到了闽城,甚至还要当闽城的地下组织部。
官商勾结,也正是一条正途,如今并非家天下而是财阀贵族议会的制度决定了这种勾结是合理合法的。
嗟远山对此并不生气,陈健在南安做了这么多事,从未有过什么明着的不法之事,也没有利用众人替他逃避一些责任义务。甚至赋税从来都是按时缴纳,之余还资助民生,即便买地之类的事,也都是按照正常途径来的。
封建帝王会害怕资本把手伸到权利里去,而这也正是资产阶级革命的一个重要因素。有了钱,自然想要有权,不但想要有权,还想要不交税少交税的权利。
为此,嗟远山哈哈一笑,摇头道:“陈先生这愿景是好的。只不过南安小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