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花工乱起来,让官面那些人收拾陈健。”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那群人真是吃饱了撑得,有病!那群农户得了好处,你们能捞着什么?要是得不到好处,反身就要吃了你们,骂的你们祖宗都不得安生。”
这几个人愁眉苦脸,哀怨连连,为首的那几个心想,如今也用不到你们轧花了,这操控棉价的事也不靠你们,你们便是骂也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只当没有办法……要怪,就去怪陈健和墨党那群脑袋有病的人。
气急败坏而又无计可施,明里暗里的手段又都难以施展,他们也算是真切地感受到了当初农户被他们压榨后那种欲哭无泪求告无门的感觉。
再看看那几个投机商的嘴脸,这些人心里哪能不明白。如今轧花这道工序已经用不到自己,哪里还需要和自己商谈?什么行会规矩,温情脉脉,那不过是各有所需。
现在这些投机商和棉纺的大作坊主自己靠钱就能操控明年的皮棉价格,只需要钱甚至都不需要轧花这道工序了,谁又愿意让这些人分羹?
愁眉苦脸的轧花作坊主真的已经是无可奈何,形单影只,无奈之下只好哀求道:“诸位,明年我们这群人要干什么呢?今后又靠什么生活?就我们这几个人,对陈健可是一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