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照顾作坊主,就要损害雇工;照顾雇工,就要损害作坊主。谁敢说,自己能两边都说好?”
“既然不能,那就简单了。想一想该得罪谁不就结了?”
听上去很简单的话,其实真正想通这一点的并没有几个。
然而这些很简单的话看上去挺有道理,但实际上陈健还是什么都没说,也是在这和稀泥,把问题又推给了官员和决策者。
在场众人相顾无言,这时候谁也不愿意说话,场面一时变得极为安静。
这事对陈健没有什么好处,他也不缺需要募集的钱,就算缺,也不需要非把兰花泡沫捅碎,凭自己现在的名望和产业,很容易弄到。
一直没说话的张瑜悄悄看了陈健一眼,暗笑一声,借着陈健的话道:“既然这样,其实问题就简单了。”
大家都不想当出头鸟的时候,有人站出来这样说,顿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这时候说话肯定是要得罪人的,也不知道张瑜安的什么心。
“其实问题很简单,有合同吗?有商法吗?有的话,照着来就是。这有什么难解决的?”
“若不然,今后法为何物?谁又守法?要么改法,要么遵守。”
最后一句要么改法要么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