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的。”
这是一句流氓一样的话,但却很合矿工们的脾气,不久后女人发现丈夫从那里回来后手指上有血痕,据说十几个人和那个人拜了把兄弟。
具体丈夫在那里都听到了什么话女人不清楚,但却知道那是一个好人,而且那天丈夫回来后笑呵呵地说了一句不着头脑的话:“我可能很快也能加入墨党了,以后就要和那个人做一样的人。”
那天回来后,还哼唱了一首之前没听过的歌曲,曲调从未听过,词句也是模糊,听起来很简单也很容易记住。
十几天前,那场二十多人被闷死在矿井的事故发生了,女人的丈夫那天逃了出来,没有死。
每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都知道那二十多人原本可以不死。这样的事在这样漫长而死水般寂静的过去岁月中发生过几次,人们已然习以为常,但这一次却不一样。
第二天,小杂货店里的那个人便带着矿工们围住了汪家的宅院,要求给出一个说法。
矿工们胜利过一次,这一次很多人站在了一起,堵住了矿坑和汪家的大门,谁也不能进出,除非给出一个说法。
女人当时也跟着去了,记得那个杂货店的店主那个好人在和自己的丈夫还有那些矿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