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擦了擦汗,叫人赶紧去汪家报信,治安官走到了为首的那个人身前道:“你们是死者的什么人?你贵姓?”
“免贵,姓乔。我们是……嗯,是死者的亲人。顺带着接管这里的雇工协会。”
治安官哼了一声道:“按照《行会法令》,矿工、码头搬运工、梳毛工、轧花工……等七十六个行业,因年收入不足,犯罪率高,不得组织行会。无恒产则无恒心,这种人组织起来必有祸乱,而且大部分的贼、杀人犯、流氓都是从这些人中出来的。”
领头之人呵了一声,身后一人拿着厚重的一本书念道:“按照《行会法令》中对行会的规定,我们这不是行会,只是雇工的互助协会,并没有违反任何的法律。雇工协会不是行会。”
“此外,治安官,根据《叛乱法》等规定,这些矿工没有蓄意破坏,也没有攻击治安所,更没有造成人员伤亡,构不成叛乱。我不知道您对他们叛乱的定义并且声称抓住之后即刻绞死的判决是依据什么?”
治安官心里暗骂了一句,冷声道:“你们算老几?管这里的事?”
领头之人淡淡道:“不算老几,吃饱了撑得,你管得着吗?”
“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们,一群刁民总想着不劳而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