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我留出百分之六十的不分红股份,允许国家再分配。以十年为周期。十年之内,盈亏自负。十年之后,如果赚钱,国家可以接管,这百分之六十的空股也可以重新分配。是那些家族拿,还是别的家族买,都无所谓。万事开头难,最难的事我们来办,将来摘桃子的时候他们来摘,这应该可以吧?”
嗟远山抬起头,玩味地看着陈健。
半晌,饶有趣味地说道:“陈先生,你这是埋了一桶十年后爆炸的火药。十年后,一旦盈利,这桶火药就会炸。到时候收回,那六成的空股自然会落到那些人手里,商人们、已经入股的人、得益的商人、种植园会怎同意呢?而你牵头的事,恐怕盈利是必然的。十年后,又正值新一任选王之时,你这桶火药想炸谁?”
陈健不言不语,嗟远山大笑道:“陈先生,你比我想的更狠。我去南安看了你们的那个纺纱作坊,十年……十年时间,可以积累原本百年才能积累起的财富。那些大家族,有些也不过积累了百年而已。”
他摇摇头,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纸,拿出一根白磷火柴划燃将纸烧的干净。
“我给陈先生出的主意,比起陈先生自己出的,终究还是差了些味道。只能说学的不深,看来我还得我看看你们出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