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剩下的人去阿姆斯特丹。”
“有什么要注意的?”
“嗯……有些话,不要乱说。这里的人会为了信的神,互相争吵甚至杀戮。咱们的理念太过吓人,至少现在不能说。去看看造船厂、钻石加工作坊、风车……”
兰琪点点头,笑道:“他们的风车和咱们的完全不一样。咱们的是竖着的,他们的是立着的。”
说到风车,陈健忍不住笑了起来,盯着兰琪看了好久,看的兰琪有些恙怒,歪过了头。
陈健脑海中回想的,是那个很久前在风车的吱呀声中和他对唱的女子。很久了,但看到了异样的风车仍旧如此清晰。
“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一些过去的事。”
“好笑吗?”
“不好笑。但是笑有时候未必是有趣。”
没头没脑的说了几句,收回了心思。
十余天后,几辆马车来到了陈健所在的港口,应该就是荷兰官方的一批人。
为首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个子很高,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
“尊敬的共和国总督,联省共和国向您和您的国家致以问候。我是莫里斯执政的法律顾问格劳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