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率先开始了这种国度。
并且随着帆船将世界联系在一起,种种原本分散的“世界”都开始支离破碎,代之以新的国家新的体系。
谁先明白,谁先强大,谁就有资格主导这个新的世界体系,不管这个体系将来会发展到什么古怪而畸形的模样——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只是世界变大了而已,不管将来是跨国资本的世界主义,还是赤旗寰宇的世界主义,都是分久必合产生的一种以地球作为世界的世界主义的尝试。
但是想要涉足,就必须抛弃原本的“世界”,尽快融入或是干涉这个新世界的一切。
只是现在,并没有干涉的理由。国内不会有兴趣管这边的屁事,也就自然没有太多的发言权,新体系的构建除了国力也需要积极参与,不要落后。
陈健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可以煽动民意增加影响力同时尽可能可以让他希望的、还没有到达的、另一个国家参与进来的理由。
不论能否成功,都需要尝试。
…………
前往海牙的路上,休息的时候,兰琪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做这个决定?”
陈健慨然道:“我是个善良的人。”
兰琪抿嘴而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