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口道:“陈先生,暂不提兰琪先生的那些理论,就说说最实际的。”
“请讲。”
“陈先生,在这里,你是国人议事会和王上的代表,一切涉及到的条约,最终都是要你来签字的,这是要上史书的。诚然,利益很重要,但是荣誉或是被认为的侮辱,也很重要。什么决定,除非是特别有辱国人的尊严与利益,我们都要听你的。这件事上,其实并不是那么严重,但做决定的只能是你。如果百年后,有人翻看史书,指着你的名字,骂你让国人受到了侮辱,这个问题你想过吗?”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陈先生,那些条约上、礼仪的制定遵守上,留下的终究是你的名字。一旦将来,大家如你们所说的这样,国与国之间名义上平等了。人们翻看史书,看到你陈先生让本国的使者跪在别国的君主面前,你又怎么办?况且,我们都知道,你们党派内是最崇尚平等的,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你会如此退让?我们想不通。”
“而且,一如兰琪先生所言,这种礼仪,到底是以国与国为基础?还是在行礼的那一刻,将自己降格为单独的人而不是代表国家?尊重本地的法律,你的话可以作为解释:的确,是我们自己来的,不是别人请我们来的,所以我们需要尊重本地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