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者,从没有这么明目张胆地鼓动过高寀,但是高寀却很高兴。
他的地位是皇帝给的,别的**再多也没有用,只要皇帝一句话,他仍旧可以为所欲为。
别人最多是给他送钱,而这位番邦贡使不但送钱,而且还送他生钱的办法。他既识文断字,这些东西焉能不懂?考虑一番,但觉那些玻璃器物若是真能生产,每年收入也是不菲,又岂是几千金可以相提并论的?
再者,如果他参与走私,只要插上黄旗关税均可避免。只不过他以前最多也就是往琉球一带走私些货物,一则担心被人抓住把柄,二则他手下也没有能够远航的人。
那么高的利润,只要做成了,那金银还不是滚滚而来?
再说,按照第一件事所言,这番邦是要走朝贡之路的,而且派出的使者不日将会抵达福州,这又和自己私自建言不同,这是走官方渠道的。
只要自己适时地说上几句话,成功的机会还是很大的,许诺的那些金银也就更容易到手。
细细看过之后,将这书信付之一炬,之前信上有暗押蜡记,他也不担心被这商人知晓。
烧过之后,便问道:“那番邦贡使什么时候到?”
“小人不知。据说要到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