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常态。
一方面舰队中人一部分都是万里挑一的年轻人,另一部分则是新式学堂和党内或是进步同盟内的优秀人物。
有组织,自不必言,服从组织决定。无组织的,陈健又多给银钱,故而显得令行禁止手段高超。
比起整体上来华的西班牙人荷兰人葡萄牙人,还是高出不少的。除了耶稣会教士或是印度公司总督级别的,论见识手段还是不如这支精华浓缩的舰队众人的。
陈健听到这句夸赞,却并不高兴,而是摇头道:“立之兄这话说的便有些门户之见,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就是,这是私宴。”
“立之兄刚才称呼我们的学问……虽然不曾明言,但我也听出来了,你是准备给起个名字叫夷学?”
姜志礼尴尬地笑了笑,陈健却正色道:“我倒不在乎夷学这个称呼,只是立之兄想的不对。何谓中学?何谓夷学?难不成这计量之法在我们那里适用,在这里就不适用了?若天下人都可用的学问,怎么能分出中学夷学?只有天下人并不都适用的东西,才能分出中夷。你这样说,难道说泱泱中华就不该有枪炮、计量等学问?还是说这些学问到了这里就不能用了?”
姜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