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启拿起一本名为《归纳与演绎》的书本道:“无非是求同、差异、共变、剩余……”
他又指着那些被当成礼物的书籍道:“这些书任何一本都可以日日观摩,但在我看来,若是分出轻重……第一当属《算数与几何》,第二便是《归纳与演绎》,剩余之书居于这两者之后。前者是道,后者为术。”
看了一眼孙元化,徐光启递过去这两本书道:“初阳,你既然喜好这些东西,切记,先学道,后学术。道可衍术,术可推道,只是衍术易而推道难。”
“弟子记下了。”
“那些人临走之前,曾让我推荐几人去福建学这些科学之法。初阳,你可愿意学这些东西?”
孙元化几乎没有考虑,点头道:“弟子愿意。”
“既然如此,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你需要记住了。”
“是。”
“若以科学算数而论,分道术。若以治国而论,亦分道术。我们与他们道不同,可术却是通用的,这一点他们也没有反驳。我们以儒学为体,不可变更,这是治国之正道。记住,儒学为体,科学为用,补益王化方为正途。”
孙元化奇道:“恩师,那他们的治国之道又是什么?他们既不信圣人之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