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有什么关系吗?”
林曦觉得陈健想的东西显然离自由什么的更近一些、离圆白菜显然更远一些,心中不免有些恼怒,于是说道:“不是圆白菜,而是圆白菜中的道理,你应该听不明白的。”
“术业有专攻,这个我才不和你争哩,你说我不明白那我一定不明白。只是大道三千,殊途同归,道理总是相通的。不然你也不会为了我们而犹豫,对吧?”
林曦看了眼陈健,想着自己在犹豫是否装箱运回去发表的、那几本颇受陈健暗中影响的的诸如《动植物野生与家养的变化和选择》、《竞争、繁衍、控制》、《从玉米每年结六百颗种子、六百的一千次方为什么没有铺满全世界说起》、《动植物守道而存的猜想》等笔记,又看看眼前这个被太阳晒得小麦色的、健康的如同雌豹一样的女孩儿,长长地叹了口气。
“兰琪姊姊,你知道陈健的先生为什么没有给他取字吗?”
兰琪怔了怔,但这件事在都城很多人都知道,点头道:“知道。因为木老先生怕陈健太过理性,把人或者社会去当成理性的科学去实践和尝试。”
“那如果有人因为看了我的书,而用一种人看蚂蚁一样的心态,去试图找出科学的、合理的、消灭一部分人是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