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激进派达成了一致,那么城市内该怎么办?土地既然可以成立联合农场,那么工厂呢?
那些小市民是尊重所有权的,所设计的世界虽然让这些作坊主极为不满,可并没有挖根。
但是所有权是根,这些人却是要挖根,而且显然明白依靠闽城这些乱七八糟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达成目标,而所有权问题则是和整个旧时代宣战,这明显是不准备在规则之内玩,准备掀桌子另立规则了。
墨党至今还没有就这些问题彻底地表态,亦或者之前就已经明明白白地表过态,但是表态的那些未来太遥远,根本感受不到威胁。
在他们看来墨党之前明明白白表态的东西,就像是有人告诉他们不要再烧煤了,否则那些煤烟会遮住天空遮蔽太阳最终会让万物陷入死寂。这是遥不可及的,但是当有一天隐约能够感觉到这种威胁真的存在的时候,那种担忧顿时游荡在心中,难以抹去。
事实上,墨党在一个月前的议事会广场前被那些人插了一刀之后,这个幼稚的、没有经历过真正大场面的、仍旧松散的党派内部也充满了一种极度不爽的情绪。
但大部分的人还是认为这时候时机还远未成熟,他们坚信这时候自己不能做社会变革的领导者,只能充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