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地方,也是最长久的地方,那里才是家族兴盛数百年的一处‘波托西银矿’。既是那里曾被许多人征服当个皇帝,别人做的,我们缘何做不得?收取人头税、地租,难道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赚钱而且不会在国内饱受诟病和反抗的投入吗?”
“于国内,终究有风险。底层如柴,一旦将来火势烧起来,谁又能保证?国内做的过火了,三天两头还有暴乱反抗,名声也不好。如今共和国周边已无邦国,军功又要去哪里赚?没有军功,又如何保持家族长久不灭?这些土地的收入,比起南洋公司的赚钱速度又算什么?几十年后,没有军功没有敌人,一切只能向银币看,这是大势所趋啊。既要不断地制造敌人,又要在制造敌人后有利可图,让更多人喝汤,这样才能安稳长久。不向外,便只能向内制造敌人,可诸位愿意面对一群在立国之时便承认活不下去便造反就不是错的共和国族人吗?”
为求博得重视,年轻人说的慷慨激昂,知道这时候不说的重些,自己就难有立锥之地;这时候这些人不投入,自己想要靠着环球航行的见识和在墨党学的利益分析手段成就一番事业的野心也就难以实现。
说的怒了,最多不投入或是被赶出去这场宴会,但不投入的话一切野心也支撑不起来,于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