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纵然天下变幻,只要私有制不变,家族便屹立不倒。”
“一旦蜕出羽翼毛虫化蝶,便只需对付墨党即可。而不需如现在一般又要对付那些嚷着不公平的土地中低层、又要对付发展起来的南方资本家,给墨党和他们联合的机会。既然做出了成立公司的决定,大家便不是那些守旧反动的家族,亦非保守修补传统价值道德派,懂得向前走,那就走的快些。革命,革的是旧势力的命,而不是特定的人命。旧势力变为新势力的人,那还革的到我们吗?”
不经意间,将称呼从诸位变为咱们,宴会众人却也没有反驳,或是没有意识到,或是一种鼓励式的默许,年轻人心中大喜,静待众人的回答。
他说的如此大胆,因为他明白这些走出成立公司第一步的家族,不是那种反动保守的家族。权贵资本寻租体系,终究不是想要退回到宗法行会时代的反动力量,亦非一动不动的保守传统价值观道德派,那两种在受了数年墨党教育的年轻人看来迟早要完,而眼前这些人却是可以摇身一变成为财阀势力的。
当然,这一切还和自己在印度的经营息息相关。若是利润足够大到土地的利润越来越低,那么对那些守旧反动保守派的革命,对这些人只是蚊子吸血,不会触动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