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按照这个思路宣传请愿,闹起来。他们不是认为他们才是真正为民请命吗?咱们也随着他们的思路来,在基础不变的前提下也为民请命,暂时不喊政治变革,只喊分配税制和专营权变革,让他们引火烧身。”
陈健想了一下,很确定地说道:“在这边闹的越厉害,咱们也就越安全,他们彻底翻脸的可能也就越小。就是做好蹲监狱或者流放的准备吧,以备不测。同时我来筹措一部分资金,解决都城一部分失业者和无业者的生计,不救济,而是修路修桥修一条短运河,修一批房屋。一旦修完,咱们再把这个球踢回他们身上,让他们去解决这件事;而没修完之前,咱们算是花钱买这些人短暂的支持,真要是敢动手,那也是断了这些失业者和流民的生路。”
有人皱眉道:“如果他们解决我们的同时,凑出钱来继续维持那些失业者的稳定呢?”
陈健大笑道:“那样的话,用我们的命换来许多人能够活下去和一次变革,以及未来的一丁点基础,难道不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吗?如果这样形成了惯例,也算是为将来的过度铺垫了基础,这是好事。如果形成了这样的惯例,他们可以出一次血两次血,会出第三次吗?出第三次的时候,便会想着让自耕农和小市民去分担了,他们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