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即便不能证明生命精华未必存在与未必不存在,但至少证明了陈先生对世界的看法是有一丁点根据的……至少,未必是错的。”
“而现在,陈先生证明不了我的说法是错的,他能做的也只能去证明自己的说法是对的、值得去相信的。”
“即便他那样揶揄,但按照他的理论我才是立于不败之地的,他没法证明生命精华不存在,而我却可以轻松地找出让他难以完成的任务——比如说现在让他用无机物造个人,他肯定造不出来。”
“所以,陈先生现在要证明的不是我错了,而只是要尽可能地去证明他可能是对的。这才是唯一可以做的事,也是唯一理智的选择。”
面对这封咄咄逼人而又狡辩的回信,陈健很快给出了很简单的回复。
只有两个字。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