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资本可以租赁土地,我们凭什么不可以呢?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做一个闽郡最大的土地资本家呢?依照我们的方式,进行农村的变革、延伸我们的触角、发展我们的力量,调控农村的人口流动和对外移民,这都是可以操作的。”
“在强制的减租减息之后,我们在农村站稳脚跟之后、在农村获得了威信和信任之后,下一步如果我们继续与闽郡议事会合作,五年后我们的政策就更容易获得通过。”
“假使五年后我们还不和闽城的议事会翻脸,并且争取到了农村参与政治和票权变革,我们可以获得多数票。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走下一步,用分期赎买的方式或是建立共耕社、或是建立合作社、亦或扶植一部分富裕农民成为富裕自耕农。”
“这种分期赎买的钱,从哪出?我们出不出得起?减租减息的利息,减到什么程度,才能让食利地主不至于全都联合起来不计成本的反对?又能让佃农租赁土地之后获得足够的盈余和积累?”
陈健敲了一下木桌,笑道:“农村租佃体系的高利贷有多可怕,你们也听说了。但我个人认为,将利息减到年利率百分之二十,对咱们来说就是巨大的成功。”
众人听到百分之二十这个说法,纷纷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