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局面之下的扩大的党代表会议,可想而知。许多讨论气的陈健直跳脚,但又不得不在一阵阵奚落声、愤怒声中去一点点解释,尽量争取那些最坚定的年轻人明白过来,并试图获得他们的支持。
没有这些激进的年轻人做基石,在农村根本无法开展工作;不把他们的激进的内心不满与矛盾讲通,他们在做事的时候看到那么多不平事又会积蓄这种不满。
不管是减租减息、保障部分佃权,还是取消人头税、丈量土地,这些都是理论政策。
得先需要讲通道理和可行性,才能解答第一个问题:在不动所有权的条件下,怎么在农村拥有权力和力量?
不是每个人都心怀理想的,想要有权力必须要有利益,就算减租减息和保障佃权可以发动佃农,那么怎么才能让佃农有足够的积极性?怎么才能让佃农尽快联合起来?
只靠嘴皮子可不行,只靠改良而没有权力也不行,而权力的基础是土地所有权,这个不变的前提下权力就会大打折扣。
在确定了具体的道理和可行性之后,在农村的权力也就成为了一项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对此,陈健提议给出了两个权力。
一:针对积极参加农会者,墨党送